她取出几瓶药膏,在月儿身上细细涂抹着,心中却十分好奇。
她身体里的伤口内蕴含着极为强大足以摧毁生机的雷霆之力。
虽然从表面看来与外伤无异,但那雷霆之力却是犹如跗骨之蛆暗藏在伤口之中。
在乳白色药膏涂抹在伤口上时,血流不止的伤口顿时止住。
还时不时发出“滋滋”冷水如油锅般的声音。
那是这特殊而制的药膏与她身体里的雷霆之力相互抵消的声音。
随即声音淡去,乳白色的药膏如同被什么炸糊一般,变得焦黑难闻。
骆轻衣用一只银制小勺刮去焦黑干枯的药膏。
一抹细弱游丝的雷电丝缕顺着那只银制小勺蔓延上游,在被轻捏着那只银制小勺纤手尽数吸收,然后悄然化解。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月儿身上的所有焦黑药膏已然尽数刮尽,而她体内的雷霆之力也已经彻底驱除。
骆轻衣收好药膏银勺,洁白的额头上已经泛起浅浅薄汗。
她取出一方手帕,将额角上的薄汗轻轻擦拭,然后握了握有些麻木失灵的右手。
待右手完全恢复最佳状态后,骆轻衣这才又取出一瓶药粉。
那药粉不是什么特别的药物,不过是上好的金疮药。
月儿体内最麻烦的雷霆之力已经驱除,如今身上这些外伤,用金疮药即可。
抹好金创药包扎好伤口后,骆轻衣这才将视线从新落在了她的袖间。
她目光沉沉的看了办响。
最终还是伸手,从月儿宽大的袖子中摸索出一个青铜小鼎。
骆轻衣神情平静的托着小鼎,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