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一节碑竹在服用的过程中是无比痛苦令人发狂的,但是其效果显然是极为显著的。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陵天苏收回空荡荡的手掌,朝门口看去,想来应该是爷爷口中的黄侍了。
“进来。”
门没有锁,得了允许后那人才恭敬的推门而入。
陵天苏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不是因为这位黄侍竟然是个模样动人美丽的女子,而是因为这女子怀中抱着一把古朴长剑。
剑虽未出鞘,但隔着剑鞘与数十步之遥,陵天苏却能隐隐感受到了剑鞘之中的锋芒。
剑长三尺二,剑宽莫约半指。
剑未出鞘看不出是如何锋芒的剑身,唯见剑鞘与剑柄为古朴乌木之色,一眼便知此剑绝非凡品。
他之所以感觉到意外是因为他归府的这段时日里,府中侍卫虽然皆配兵刃,这是常态。
但入了他卧房还未见哪个敢佩戴兵器的,更何况这位黄侍还是来为他治伤的,带把剑就未免显得有些突兀了。
这位黄侍女子举止神态得宜,显得十分懂规矩,进入房中便一直保持着低首臣服的模样。
不去打量那位远坐的世子殿下,在距离陵天苏三步之遥时便顿住身子单膝跪下,行了一个持剑礼。
“黄侍骆轻衣,见过世子殿下。”
陵天苏抬眉
打量着这位名叫骆轻衣的黄侍。
她莫约十八九岁年纪,一张瓜子脸,模样甚美,眉宇间还透着一抹秀气。
随着陵天苏的视线下移,只见她身着一身玄黑色紧身侍卫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