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月儿面前,仍是还会觉得紧张的。
果不其然,月儿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似笑非笑道:“哦?不知是何等符咒,竟有如此奇效,让阴界的鬼婴都能如此忌惮?”
陵天苏从院中拾来一根枯枝,在月儿脚边土地之上一笔一划的勾勒着溯一教他的那道符咒。
符咒十分繁杂,即便是以陵天苏的记忆,刻画途中也不禁断了两次笔画。
停顿片刻,细细回想一番,这才继续下去。
而坐在石椅上的月儿眼中惊色随着陵天苏手中枯枝的动作愈来愈浓。
她看着那道道繁杂的符咒怔怔出神,就连自己都不知自己何时脱离了石椅,蹲在那符咒旁静静观摩。
陵天苏勾勒完最后一笔。
黑色的阴魁树上,两只鬼婴头颅瞬间剧烈不安的挣扎起来。
一张本就比常人要长上许多的血盆大口,顿时如同残月一般竟直接裂到耳后根。
口中凄厉的嘶叫着,不似人声般的声波直刺耳膜。
洪流般的血腥不住的顺着鬼婴那惨烈的嘴角流淌而出,五官肆意的扭曲成一团,看起来十分可怖。
如同利钩深深插入两只鬼婴脑袋顶内的黑色树藤也剧烈的颤抖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声响。
陵天苏皱眉挖了挖耳朵,看着周身鬼气更浓的两只鬼婴。
皱了皱眉不解道:“为什么它们看起来反应这么大,这符咒怎么感觉不管用啊,非但没有对它们产生压制,反而感觉让他们更加戾气重了。”
月儿静静的看着地上陵天苏所刻的符咒。
纤长洁白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轻轻抚上泥土中的凹陷中,沿着轨道慢慢临摹。
她眼中迸发的神采,却是陵天苏从未在月儿身上见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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