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咬牙切齿道:“甚至……还可以有这叶陵,只是可怜我儿,终生再无希望膝下儿女承欢,注定孤独终老!”
陵天苏有些好笑,这是你们皇家内部的斗争,将我扯进来做什么。
听你那语气,似乎把他说得有意竞争皇位似的。
还真是不好意思,他对于秦家皇位,还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你把你那大儿子说得那般可怜兮兮,我想也不会让人生气半点同情之心吧。
果然,咱们的天子陛下果然不是盖的。
对于自己儿子的惨状,他不过是冷冷的吐出几字:“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皇后眼中的怨毒神色犹如野草肆意的滋生蔓延。
她冷笑道:“陛下既要如此绝情,臣妾也没有一丝办法,但臣妾只想说一句,如今家父重病,岌岌可危,臣妾担心他随时会撒手人寰,担心那行踪诡异的杀手再度刺杀,臣妾心中十分放心不下,已经将家父大人接到了宫中,特来禀明陛下。”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天子在。
天子召他入宫,皇后更有意思,直接把自己重病的老父亲给搬到了宫里头来。
再来个先斩后奏,啧啧……这个皇后,可真是有些猖狂呢。
此举虽然有些过了,但是身为人女,父亲重病。
皇后打着保护的借口将父亲接到宫中却也说得过去。
再说了赵玄极明面上怎么说也是天子的国丈,虽然心中有怒,却也不好拿着此事来拒绝皇后。
更不能把已经躺在宫里头的老国丈给赶出宫外。
只是他明知皇后故意将赵玄极的病情说的严重化,其中却也门道重重,不能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