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他希望她不要说。
经过这几日,陵天苏是深刻的了解到了新版五散膏的妙用之处,若是被他人得知,他无疑成了那招风大树,众人的头号目标了。
不过听天子说竟然要问罪于她,真是信你才有鬼。
看你那宠溺的眼神,看你那因为自己女儿为你研磨而舒心的表情,你会舍得去罚她?
秦紫渃歉意的看了一眼陵天苏,道:“父皇,您不是一直想知道女儿面上多年不愈的剑伤,就连宫中圣手梁复都束手无策的剑伤,如今却不知为何突然痊愈吗?”
天子大有深意的“哦?”了一声,隐晦的瞥了一眼陵天苏,心中隐约猜到几分。
他素来疼惜这位从小就安静懂事的女儿,只是在她幼年之时,发生了那档子事后,她的性子便从安静转变成了孤静。
除了自己的那位名叫小鱼儿的贴身侍女以外,便很少接触其他人。
要么整日关在自己的寝宫之内,不见他人,专研着炼器
术。
即便是出了宫门,也不过是换了一处地,在器宗炼器,明明是花季年华,生活却如同黄昏老人一般日复一日,平淡如水。
她越是如此,天子就越是愧疚。
可他是天子,后宫嫔妃如云,儿女成群,君王之爱讲究雨露均沾,又如何能够对她一人过分关注。
更别说生出什么愧疚之意,虽心有意亲近,却不得不收起。
否则,以这皇家背后的黑暗,只会让她白白遭人嫉妒。
但秦紫渃又更不是什么主动亲近之人,因为她的母妃,她虽面上不言不发,心中却是早已生了芥蒂,对她这父皇有意避之。
即便是在一年多以前,他那不成器的混账儿子居然残害血亲,他是雷霆震怒,狠狠惩治了那孽畜一般。
可即便是发生了那般大事,她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伤痛,依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