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连焯呵呵冷笑,眼神冰冷一片:“自然没有,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她自己的决定。”他自然不会让陵天苏心中抱有一丝幻想,他没有说牧子优是如何看待这场婚礼,又是如何满怀期待的试了一套又一套的红色嫁衣。
“好了,事实往往都是这么残忍,既然无期待,便安心上路吧。”
牧连焯眼角闪动,撇过床脚地上的那两把匕首。
……
香月二人脚步急促的奔逃着,鬓角早已被狂风吹乱,奔逃了许久,身后那串轻佻的口哨声就未停歇过。
“该死!甩不掉!”香儿恨恨道。
月儿脚下生风,目视前方,淡淡道:“甩不掉,也要甩,我们不可辜负少爷的一片苦心。”
提及陵天苏,香儿眼眶又是一红,险些落泪。
“哭什么,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夭折在此地的。”月儿训斥道。
香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抽抽鼻子道:“没错,少爷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
“小丫头们,正所谓期待越大失望就越大,这个道理你们难道就不懂吗?”
香月二人脚步一顿,不善的看着前方不远处,依靠在一颗大槐树上摇首失笑的牧良平。
牧良平紧接着又道:“南族已成崩溃之势,二位已无处可去,不如随了我,我定能护二位周全。”
香月二人并未搭话,眼神冰冷的注视着他。香儿冷哼一声,五指成爪,陡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