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空间的稳定性与世界的强弱有关，越是高级的世界，空间越稳定，像是一些顶级大世界，就是一般的至尊都未必能打碎空间，反之，越是低级衰弱的世界，空间就越脆弱，甚至像一些弱小的世界，强大一些的存在都无法承受。
“死，死了吗？...”
地府大殿中，白判几个则是死死的盯着空间破碎的中心点喃喃道，崔判开口道，想确定林天齐的生死。
“应该，应该死了吧。”
白判有些不确定的接话道，如果是真论本心而言，他们自然是希望林天齐死掉，越彻底越好，但是在不确定之前，却又放不下心。
“这种力量！”
场外，数十里外，看着破碎的虚空和负手立在空中的启，濼也是深深的吸了口气，看向启的目光瞬间全被忌惮之色取代，因为她非常清楚刚刚启那一击的力量到底达到了何种程度，几乎已经快要达到长生境界，这是已经几乎达到长生境界的力量。
就是以她现在这具僵尸之身的身体，也远远发挥不出这样的力量，甚至也接不下来。
“可惜了。”
目光从启身上移开，看向破碎的空间，濼脸上露出几分复杂惋惜之色，如果不是遇到启，以林天齐展现出来的天赋和天资，说不得能绽放出无比璀璨的光彩，甚至他日登临长生，问鼎至尊都不是不可能，但是可惜，遇到了启，固然惊才绝艳，也只能饮恨。
这一击，她不认为林天齐能活下来。
同样这个想法的，还有启，看向破碎的空间，双手再次缓缓收到自己背后，脸上恢复之前的自信从容之色，淡淡道。
“不堪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