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一年之春来临的时候,崇祯皇帝就忙活起来,不是准备去金莲川草原上大会蒙古人,就是去天津府巡视——在北京的工商业功能几乎被剥离干净的同时,靠海的天津府却获得了发展的机会!
许多本来在北京开买卖的工商业者,现在都陆续迁到了天津(北京户口变成天津户口了)。许多原本设在北京的官仓和官库,也因为天津的交通方便,运输成本低廉,所以也一起迁了过去。
因此每到春夏两季,崇祯只要没去江南巡视,也没在外头带兵,一准会抽空去天津看看。
而在崇祯离开北京的同时,运河之上,已经有特别努力的船队千辛万苦通过水位尚浅的河漕,将南方的各种商品,海外香料珍玩,一船船的运了过来。回家过冬的商人们,也早早的赶回了京城,开始了他们又一年的营生。还有一些没有在北京过冬,而是趁着大雪封山之前回燕山、大宁、辽西等处的勋庄猫冬的勋贵,也策马驱车而来。
整个北京城,也因此苏醒过来了!
不过今年和以往的几年有些不同,在北京城猫了一冬的大明天子朱由检却没有在开春之后出城溜达,而依旧呆在西苑宫中,哪儿都没去。
这等反常的举动,一度让习惯了皇帝出门的北京人产生了一点疑惑——这位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再也蹦跶不了了?接下去是不是该坐镇东南的太侄国本殿下了继续领导大明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