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明知道这样不好,也没人敢多说一句。这是阿玛们之间的事儿,他们算老几?哪儿有说话的份儿?
当奴才的不敢说话,当阿玛的这几位也闭了嘴,泰松和福宁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盖州城东门外的这群大清朝的主子和奴才们一时都闭了嘴,场面也就安静的有点奇怪了。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响动从东面传来。几个各怀心思的阿玛同时抬头望去,远远的就看见一队背着大包袱的骑兵,策马而来。这包袱里面也不知装了什么?似乎并不太重,所以才能随着战马的奔跑而轻盈的上下起伏。
“那些是日本的骑兵吗?怎么背着那么大一个包袱呢?里面是行李吗?”代善嘀咕了一句,打破了沉默。
“那叫母衣。”多铎在朝鲜带兵多年,不止一次和日本人联手作战,对他们的情况比较了解,当然知道“母衣众”了,“那些都是日本国藩主的亲兵,称母衣众,背着的那个大包袱就是母衣,实际上是空心的,用竹子编个筐,再蒙上布就是了......里面不放东西。”
“那玩意有啥用?”代善又问。
“用来挡流矢的,”多铎解释道,“在骑兵完成一轮冲阵后撤退的时候,可以防止敌人的乱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