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客氏的话,魏忠贤吓得面无人色,浑身上下只打颤,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夫夫夫......夫人,你疯了不成?你真想让咱家干,干那种挨千刀的事情?”
客印月看见魏忠贤的怂样就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挨千刀的事情你我还干得少吗?且不说信王是哪头的人,就是你我干的那些事情叫他知道了,还能有你我的活路?我是妇人,没有杀人的刀子。你是提督南海子(南海子净军)、还是东厂的厂臣......怎么就不能一搏?如果事成,我们还可以迎立福藩,总还有个善终。即便不成,也不过和刘瑾一样的下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和刘瑾一样......魏忠贤听了这话,急得满头满脸的都是汗珠子了,只是连连摇头:“不至于的,不至于的......万岁爷今天当着那么多臣子的面夸我来着,还封良栋当了东安侯。”
客印月只是摇头,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外头有人来报,说是信王府管事太监徐应元有事求见九千九百岁和奉圣夫人。
魏忠贤看了一眼奉圣夫人,奉圣夫人点点头,对前来通报的心腹宫人道:“快快有请!”
徐应元和魏忠贤的关系很铁,两人没有发迹前就赌友。在魏忠贤发达以后,也没忘记这个老朋友,把他提拔到了信王府管事太监的位子上。
现在信王被立了国本,魏忠贤当然想通过徐应元摸一下信王的底......这位到底是什么路数?会不会一上台就把自己和客氏当成刘瑾给办了?所以就派了心腹去信王府找徐应元,想请他来一趟咸安宫。
肯不肯来,就是个态度问题了!
如果信王已经磨好了大刀,那么以徐应元的胆子,肯定是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