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朱慈烺才叹了口气,对崇祯说:“父皇,儿臣怎么坑害亲兄弟呢?老七和老十的事儿......那是一王功成万骨枯啊!这些年死在南洋的人数以十万......开拓艰难啊!”
开拓蛮荒没有容易的,特别是南洋这种瘴痢之地,就是拿命填地盘,真的是一寸江山一寸血。
而且疾病杀人是不分高低贵贱的,生活条件较好的贵人的死亡率也许低一点,平民的死亡率是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六十,他们是百分之二十到三十......这可不是得了疟疾或是别的什么病后的死亡率,而是全体移民在一段时间内的死亡率!
“哼!”崇祯上皇一声冷哼,看上去还是非常生气。
朱慈烺皱了皱眉,又道:“父皇,老三不是老七、老十,他不会贸然行事的,这一次在西域兴风作浪,一定经过深思熟虑。儿臣也不是一定要阻止他,只是想和他通个气,摸一摸他的底。
父皇,老三有没有和您,和母后在信里面提过这事儿?”
“你觉得他会在信里说这种事情吗?”崇祯反问了一句。
“应该是不会的......”朱慈烺叹了口气,心说:这个朱三太子的城府很深,算盘也很精,和土豪儿有的一拼!
“父皇,”朱慈烺顿了顿,“那就让老九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