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宫,皇极殿。
安东军进奏院使穆里玛刚刚给大明天子朱慈烺磕完头,就听见坐在皇帝宝座上的那位叹了口气,然后用低沉哀伤的语气说话。
“平身,赐座。”
怎么回事?皇帝这是怎么了?
穆里玛赶紧爬起来,先不落座,而是偷眼打量朱慈烺,发现朱慈烺正在用一帕黄色的手绢抹眼泪。
这是有什么伤心事?穆里玛心说:是得了不治之症了?听说这个皇帝现在越来越荒淫了,有了阿吉格那小妖精还不满足,又和一个西洋小妞好上了,还封人家当了什么皇家Yin妇......这是要往荒淫无度的路子上狂奔啊!要是来个英年早逝,大清国就能回来了!
朱慈烺叹了口气:“朕已经得到锦衣卫奏报,安东大都护金多多真的死了,朕心里难过啊!”
你这个阴险狡诈的明君!
穆里玛在心里骂了一句。
多铎早就死了!都死了一年多了,你这个当明君的硬顶着不承认,昧着良心说多铎是装死,不让多铎入土为安。
你们还是亲戚呢!怎么能这样?
“陛下请节哀......”穆里玛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