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年,他们都已经把多年抢掠而来的本钱,变成了军队的装备,变成了良田和城堡,手头已经没有几个余钱了。
如果要交出军队、土地、城堡......那他们人人都得破产!
“交个屁!咱们和他们拼了!”甲喇章京缐国安口中喷着酒气,咬牙切齿的说,“没有别的,就是一个字:打!一准叫朱家皇上知道咱们的厉害!当年登州那么困难,咱们不也熬过来了?”
孙龙的儿子孙延龄是个俊朗的后生,本该是最昂扬的时候,现在却有点萎靡,多喝了几杯后只是唉声叹气。
缐国安看着这后生:“孙二郎,你有何高见?”
孙延龄摇摇头,淡淡道:“我只是在想,咱们手头的钱粮还能支撑多久?当年你们几位前辈投靠大清,说穿了还不是叫没钱闹的?闹了那么多年,还是没钱啊......”
一提到钱,所有人都不说话,全都低头喝起了闷酒。
他们都是“无限责任”的军阀,现在都在用自己的家产在支撑队伍的消耗,一旦家产耗尽,队伍还能不能维持下去,就很难说了。
到时候,赔进去的就不止是家产,还有自己和家人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