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什么呀?”姚大桥哼了一声,“这不都是东林魁首魏藻德的建议?”
“东林魁首魏藻德?”陈永熙愣了又愣,“魏首辅怎么是东林了?”
“东林大会推选的......现在东林党不为民请命了,专门为太子敛财害民!”
什么?东林变成阉党了......
陈永熙心说:自己可是堂堂君子,可不能去当阉党啊!
名叫姚大桥的商人这时笑呵呵地说:“陈纪善,您可是一大家子人......还带了不少东西,草民也不多收您,就收您十五两银子。您到了南京,当了太子爷的官,哪怕是个七品官,一年也有五六百两的进账,十五两银子可不算什么。”
“一个七品官有五六百两?”陈永熙瞅了姚大桥一眼,“你以为本官是贪官污吏吗?”
姚大桥笑着:“贪贿之事说不得,现在朝廷的都察院可厉害了!五六百两之数就是朝廷的俸禄加上职田的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