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士林自有公论,现在人人都说太子贪婪太过,坏了本朝优待读书人的祖制......”
钱谦益听到这话,猛一抬头,就朝说话的人看去,发现竟然是左班监察御史纪坤。
“春帆,你胡说什么?”钱谦益很有些恼怒,“这是谤君!”
“老师,”纪坤摇摇头,“学生只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您难道还没察觉出太子殿下想干什么?”
“春帆,”郑森也在这里,他一脸无所谓的说:“太子不就是想严征商税?我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御史有什么不满意的?”
“大木,”罗大公笑道,“严征商税对你家有什么损害?便是普通的商家,也不是什么负担......只不过是换个地方交钱,就算多也多不了几个钱。太子爷的路数,名义上是征商税,实际上是和士大夫争利啊!”
“不是免了五年田赋?”郑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