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接不下来?”朱慈烺看着虎背熊腰的张定边问。
张定边也是个爽快人,当场就回答道:“臣没有把握!”
“好,本宫给你加一点把握!”朱慈烺大步走上了一个搭载校场中央的木台子,身边几个大嗓门的宣诏官马上跟进,都在高台上站着。下面前后左右一圈,是四个歪歪扭扭的协方阵。
“尔等大明宗子听了!”朱慈烺怒气冲冲,扯开了嗓子,“本宫是抚军太子!是尔等算是同宗兄弟。但是你们现在是孝陵卫新军的兵士,俗话说,军中无父子,战场无兄弟!既然入了行伍,就只有军法森严,没有同宗兄弟!”
他说一句,那几个大嗓门大的宣诏就重复一句,声音在空旷的校场中回荡,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就只有军法森严,没有同宗兄弟”这句话一出口,校场上就是一阵轰然。已经辛苦训练了一个月的宗子们全都觉得委屈,大家都那么努力了,你个太子怎么还不满意?这就连兄弟都不是了?
“千岁爷,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千岁爷,我们都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啊......”
“千岁爷,大明江山也有咱们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