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凌迟啊!
朱国弼听了这话,身子就是一哆嗦,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了,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
“抚宁侯,咱们都是忠臣,便是死了,也能名垂青史的!”
看到抚宁侯大哭,被人押着站在朱慈烺身边的张慎言和韩赞周都开口劝说起来,不过这话显然是安慰不了朱国弼的。
朱慈烺看了两人一眼,笑道:“你们两嚷嚷什么?都到这地步了,还想青史留名?青史上不会说你们好话的,因为青史是本宫的人写的。马制军,你说呢?”
马士英一脸鄙夷地看着张慎言,“张藐山,你是阉党,图谋造反,大逆不道,十恶不赦!”
“你,你......”张慎言恶狠狠看着马士英,“老夫怎么是阉党?”
马士英一指韩赞周,“你和这个阉贼一党,怎么不是阉党?”
“好好好,”张慎言气极,“老夫是阉党,那你和黄得功呢?”
马士英一脸正色:“我们俩当然是东林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