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延龄大呼:“冤枉,冤枉啊!臣是为了去九江协守,防御流寇才募兵的......”
“胡说!”一开怒喝吓唬常延龄的那声音又响起了了,这是一个看上去相当威武的大将——就是成国公朱纯臣。
“去九江防流寇?”朱纯臣板着面孔,“九江有流寇给你防?”
“这这......这本来是有的......”
“哼,”朱纯臣又是一声冷哼,“宁南伯早就收复武昌了!还用得着你去九江布防?你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在扬州私募3000壮勇?”
“不是私募啊......”
朱慈烺看着常延龄,“不是私募,难道是公募?”
“公......募?”常延龄听着这词新鲜,不过还是明白什么意思的,忙摇摇头,“有旨的,圣上下旨许臣在扬州募兵的。”
“有旨?”朱纯臣冷冷道,“那让你募兵去防流寇东下。现在流寇已经不可能东下了,圣旨就算过期了......你还私自募兵,当然是图谋不轨!”
“冤枉啊,臣冤枉......”常延龄也是嘴笨,不知道怎么辩解,只是一个劲儿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