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爷,恕老臣直言,八旗如虎,流寇顶多是一匹豺狼!”吴襄连连摇头,“如今军中将士莫说与八旗战,便是听了满洲鞑子的名号,也要抖上三抖啊!”
“是啊!”曹友义道,“未战先惧,如何能胜?千岁爷,您要三思啊!”
“不,不,不,”朱慈烺笑着,“有不怕的......克难新军之中,也有一千几百不怕鞑子的好汉!”
还有不怕鞑子的?
还在克难新军当中?
吴襄和曹友义都觉得难以置信。
“真的有!本宫啥时候骗过你们?”朱慈烺笑着,“数量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在大沽口一带上重创一下鞑子了!
现在天下人都惧东虏如虎!本宫如果不能破了东虏无敌的传言,便是去了留都也难立足。
而且......万一可以打出一个澶渊之盟呢?割地、和亲、岁币,本宫都愿意给的,只要东虏能退出长城之外就行了!”
朱慈烺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占据江南半壁再造大明是不得已之选,而坐观虏贼相争,待虏伤贼亡之后再与虏先战后和,收复京师,才是上上之选!
若不能胜,再浮海而走也不迟啊!若是胜了......天下就此定矣,本宫也能名正言顺再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