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监管天津卫水师的差遣,一向不怎么招人喜欢,也就丢给同样不招人喜欢的苏观生了。反正他也是个不要命的主儿......
而苏观生“不要官,不要钱,不要命”的作风用在天津卫水师上却刚刚好,再加上一个开着炮船跑运输的沙船帮总舵主的帮衬。这几年居然把辽东护饷的事情做得井井有条,从没让东虏或是臣服东虏的朝鲜水军占过便宜。
到了崇祯十七年春,当陆地上的带兵官都对北京这座围城避之不及的时候,苏观生和沈廷扬却丝毫不惧,带着他们的水军战船和比战船还厉害的运输船一起到了大沽口,准备接应崇祯父子走海路南下。
对于一帮从北京仓惶而逃到大沽口的官员勋贵提出的借船请求,苏观生则一概以逆风为由加以拒绝。
同时,他还让跑到大沽口来避难的官员勋贵出钱出丁,加强大沽口的防御。还在大沽口城内戒严,整日城门紧闭,街上全是武装的水师官兵,大沽口码头上也都是值守的士兵——没有苏大道台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水师的船只。
就这样严防死守的看管了近二十天,到四月十日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朱慈烺父子抵达的消息!
消息到达水师衙门的时候,苏观生正和最早抵达这里“逃难官”王之心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说话,就听见屋子外面脚步声急促响起,不是一两个人来了,而是一大群人蜂拥而至。他们人还没到,声音却是先到了。
“皇上来了!储君也来了!本官要去护驾!”
“本爵要去护驾,苏兵备快让人开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