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枚心虚的缩了缩身子。
全氏见了,忙道:“你们别怪小妹,是我见你小妹受了委屈,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被禁足了那么久,一时心疼,就将那见面礼给了你们小妹。”
“我,我也没想到这表姑娘今儿个就来了,这不是想着过几日等铺子开门了,再寻摸两样好的再给表姑娘么——”越说声音越小。
顾子柔被气笑了,她打小就知道自己亲娘是个性子别扭靠不住的,说她迂腐古板吧,那都是要求别人的,一旦不符合她的要求,就是什么规矩啊,道理的一堆堆的压上来。
可对父亲,还有她们兄妹几个,却要求又特别的宽松,怎么说呢?就像自带了十八层滤镜,自家的不管做什么事情,她都能找出理由借口来。
若是你多说两句,她就敏感的认为你是瞧不起她的出身。
为这个,父亲没少伤脑筋,本以为这么些年,有父亲教着,母亲这性子好了。
如今看来,只要离开父亲,母亲就原形毕露了。
她知道跟全氏是说不通的,这么些年,也只有父亲能摸准母亲的脉,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她明白。
她索性就不费这个力气了。
直接冲着顾子枚:“将见面礼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