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然苦笑着抿了一口酒:“几十年前的事情,当初的人都死得死,散得散,现如今让人找去,岂不是大海捞针?”
陈巡抚一口闷了一杯,叹息道:“那也没办法,圣人当初是迫不得已,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袖手旁观,不然恐怕连圣人也要折到里面去。如今圣人终于大权在握,回想当初,夜不能寐。这也是圣人信任咱们,才交给咱们,若是办砸了,如何跟圣人交代?”
朱浩然苦笑不语。
道理谁都会讲,可真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这事过去几十年了,怎么办?
再说了,自己是礼部侍郎又不是刑部侍郎,怎么总让自己干刑部的事情?
这些话只能埋在心里,半句都不能吐露。
面上还得感激圣人的信任,不是信任当作心腹,也不会让自己出来办这私密的事情。
陈巡抚哪里不知道,只不过他知道的略微多些,知道这事对圣上有多重要,若真是办成了,说不得自己还能更近一步。
只感叹两句,两人也就恢复了正常,顺便商量起如何配合着办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