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文书附和:“可不是,咱们当初像他们这般年纪的时候,哪里懂得这么多?”
“这宋重锦也算是时来运转了,当初不过是个乡下猎户,他家那点子事情,谁人不知?没曾想,如今倒是发达了!谁让人家娶了那么一个能干会赚钱的娘子呢?”还有文书不服气,酸溜溜的道。
就有人嘲笑:“我说刘兄,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吃了人家宋秀才的席面,人家宋秀才的礼也没见往外推。这饭还在喉咙口没下去呢,就开始说这些酸话,亏心不亏心啊?”
“要我说,人家宋秀才大气,做事愣是让人挑不出个错来!就凭这个,就该人家过好日子,娶好媳妇!就你这样的,长得寒碜不说,心眼又小,难怪你还娶不上婆娘!”
“你——”那刘姓的文书顿时气炸了,撸起袖子就要理论。
被旁边的文书,和着稀泥的给拖开,才算罢了。
宋重锦不知道他送了一桌席面去,居然还引发了这场小摩擦。
他正揣着官契,朝着七里墩赶去。
到了家,将官契往张婆子面前一放:“娘,事情办好了。”
张婆子将官契拿到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半天,别的字不认识,可上面王永珠三个字她还是认识的。
当下一愣:“这上面咋是永珠的名字?”
宋重锦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咱们家挣钱的是永珠,自然写永珠的名字。以后咱们家置办值钱的铺子还有田地,都写永珠的名字!就连我都是永珠的!”
张婆子一脸一言难尽。
一方面是喜悦女婿对闺女一番心意,别的不说,这置办的家业都在闺女名下,最能说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