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那女人慢慢的停止了哀嚎和翻滚,只能躺在地上喘气,如同干渴快要死的鱼一般,偶尔手脚抖动一下,证明她还活着。
杨宗保没有动,一直等到那女人不置信的慢慢的坐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露出又惊喜又不置信的表情来,她居然没有死?
惊喜的张口要说话,却发现,嗓子一开口就辣辣的疼,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女人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哆嗦着手指着杨宗保,眼睛里露出又怨毒又害怕的神情来。
杨宗保确定了那女人已经哑了,这才收起瓶子,转身就走了。
那女人想喊喊不出声,想追上去,却没有半点力气。
一直到太阳下山,才勉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往家走。
她没有注意到,杨宗保一直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
那女人回家,迎接她的就是一记耳光。
本来就浑身无力,勉强才挣扎回家的,这一耳光,那女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死哪里去了?是不是去外头勾搭野汉子去了?劳资可告诉你,你要敢在外面勾三搭四,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那鳏夫骂了两句,朝着那女人吐了口唾沫:“还不滚去做饭去?你男人都饿了半天了!花了劳资的棺材本买回来了,这么多年来,连个蛋都不能下,天天还板着一张死人脸,是嫌弃还不够晦气是吧?”
那女人咬着牙爬起来,踉踉跄跄的扑进了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