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走。
宋弘本来心里还在纠结,这小兔崽子也太气人了,对自己还爱搭不理,自己为他苦心谋划的光明前途,不说感激吧,好歹你积极一点啊?
板着一张死人脸,也不知道是对谁不满呢?
心里一时想着,这儿子大了,这么些年又亏欠了他,着实是自己理亏,要不就这样算了。
另一边又气哼哼,这执拗的性子,一看就是随齐欢,当下心中一时恼,一时又欢喜,一时又愧疚,说不出来的滋味。
旁边的亲兵见宋重锦真要走,又见主子爷脸色变幻不定,哪里肯放,只拦在门口好言相劝:“小主子爷,主子爷也是为了您好,要不您给主子爷服个软道个歉?”
宋重锦冷哼一声:“可不敢当各位军爷的这一声小主子爷!说来,我本是犯官之后,不敢牵扯上国公爷!”
“你——你个逆子!”宋弘家里的七八个孩子,哪个看到他不是毕恭毕敬,讨好都来不及的?
宋重锦抬抬眉毛:“国公爷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