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散人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凌云子想了片刻之后问道：“你以前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吗？”
我立刻点了点头说道：“遇到过，从我离开南京开始，就看到了很多的幻觉。这些事我告诉过你们，但你们说那是我的幻觉。不过我当时的感觉，就和这次很相似，我所有的经历都非常的真实，说实在的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些是幻觉。如果是幻觉的话，怎么可能每一个细节都这么清晰的。”
凌云子点了点头说道：“嗯，是我们疏忽了，你说的没错，幻觉不可能这么清晰。”
“凌云前辈，您的意思是他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大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凌云子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我也不太相信，但他看到的应该都是真实发生的。”
“这怎么可能呢，你们之前不是说过，他看到那些事情的时候，你们就在附近跟踪他，可你们完全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大头接着问道。
凌云子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没有看到的，不代表没有发生。我们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发生过。我只说他看到的事真的发生过，可不代表我们能看到。”
凌云子的话跟绕口令一样，一下子就把大头转晕了，其实别说是大头晕了，就连我都晕了。
大头这家伙从来不动脑子，他听不明白还情有可原，可是我听不明白就不应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