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士元,你久居塞外,常年饮毛茹血,似是野了,连同你这帮手下,也是野了。”
特使说完,寒光冷冷,死死盯着裴士元,显然已是怒了。
裴士元见状,急忙再次跪下,身子压得极低:“裴士元管理不当,自是死罪,还请特使大人息怒。”
听到这话,他瞪了一眼裴士元,冷冷回声:“你我私交已是百年,区区下属不知天高地厚随意插话,本座教训便是,又何需死刑于你。”
“多谢大使。”裴士元低声说完,急忙看了一眼身旁躺地吐血的那人,轻声而喝:“还不起来谢过大使?”
那人急忙起身,强忍疼痛:“属下该死,多谢大使饶恕。”
“裴兰,身为裴士元的护法,你之智自然超群,但也应懂得如何变通,你可知,为何你们寻得人了,却抓捕失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