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吴人无信,政儿往而亲去,是否不妥?”吕阳本来已经躺下,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清楚吕武没有那么早睡,尝试请见得到接见,第一句话就讲得有些冲。
年纪小的时候不用说,哪个孩子还不是父母的宝?渐渐长大相处的方式会慢慢出现改变。这也是吕阳自从流放归来,第一次明确表达出要违逆吕武的态度。
吕武没睡是在查看淮南的山川地势,然后让人搬来了关于钟吾国、淮夷国以及吴国的情报。
得到接见的吕阳一进屋就看到吕武在干什么,知道应该怎么来展现自己的态度了。
吕武的视线从文牍转到吕阳脸上,沉着一张脸,问道:“因何不妥?”
换作是没有得到流放的经历,吕阳才不会害怕吕武,一些该讲或不该讲的话,从来都没有什么心里忌讳。
时至今日,吕阳多少想明白吕武为什么会不满意自己,只是父子俩的相处方式不可能再像从前。
“政儿并无理事经历,亦无曾经踏足远门,任事便担当邦交要务,事关牵制楚国,吴国君臣并无信义、道德,欲行钟吾、淮夷存亡大事,托付政儿,是否担子……过重?”吕阳现在就是跟吕武在以理据争。
吕武对吕阳能将事情琢磨明白并没有感到意外。
无论吕阳是不是表现出残暴和缺乏耐心的缺点,说到底他没有缺了吕武该给的教导,连这点眼光都没有的话,就不是汉氏子姓的一员,对不起汉国太子的这个身份。
吕武心里想什么,有什么情绪没有表现在脸上,还是沉着一张脸,问道:“接见列国使节,无甚禀告与我?”
汉国的一国之君没有亲自出马,接待列国的事情是由吕阳和梁兴在主持。
汉国讲究在其位谋其政,哪怕吕阳是主事者之一,说到底太子的身份也就那样,甚至比其它大臣在面对君王时还要难以自处,一个操作不当就不止尴尬那么简单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子看儿子不顺眼,明明该由太行令梁兴干的活,老子拿来当做教训儿子的借口?
尽管是有些年纪了,吕阳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委屈从心底深处泛出来,怀疑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以至于父亲能对自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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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什么《春秋大领主》会太监的话别说哦,不可能的。有完整的大纲,连结局都有了,大家看到完结要是觉得烂尾,可以往狠了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