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起遭到驱逐的还有来自鲁国的叔孙宣伯,他跟卫衎成为难兄难弟,被强制送往齐国了。
新的卫君卫秋正在来追赶吕武的路上,随行的还有卫国新一任执政宁喜。
没错,孙林父出逃,一些不愿意投奔晋国的孙氏一派卫国贵族,他们转为投在宁喜门下了。
宁喜明显比孙林父要果决得多,一再遭到卫衎羞辱,一不做二不休干了这么一出,还将锅丢给了国人。他要是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漂亮国,绝对会财源广进和混得风生水起。
南下的晋国大臣与军队,还有来自列国的众人,停在原地等待卫国队伍过来。
在这些天,只要是个国君就一再表态,不能轻饶了宁喜以及发动政变的卫国贵族。
他们站在自己的立场说他们的。
吕武和士匄听一听也就算了,根本不做任何的表态。
某天,卫国的君臣以及部队到来,卫君卫秋以及新任执政宁喜让部队停在远处,仅是单车来到晋军的营盘,以低姿态面见吕武。
“此为卫国之事,我(晋国)不作为也。”吕武要是手里没拿着礼单就太好了。
卫君卫秋是个会来事的人。
宁喜又是一个能低头的人。
这样的君臣搭配太合适了,一来就连连对吕武做出保证,什么会对晋国言听计从,每年的“听成”增加几成啥的。
君臣二人听到吕武的表态立刻松了口气。
对他们来讲,卖国根本不关他们的事,大河北岸的城邑是在卫衎手里丢的,服从晋国奉上贡品每个国家都在干,再多增加贡品换取卫国不被晋国趁机打击,能叫卖国吗?以他们的认知和立场,完全是在使卫国免遭劫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