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武也就不能在不属于自己的土地上起砖窑,需要从封地上运过来。
他倒是能跟国君商量,超大概率不会被拒绝。
只是,何必呢?
有一家算一家都分得清楚和仔细。
吕武为什么偏偏要搞特殊?
苦些,累些,其实就是一帮手底下的人受罪。
耗费的一应物资,肯定是吕武来出。
他们一边聊,一边等着其余的“卿”过来。
季节马上就要进入冬季。
没下雪之前,国君需要跟众“卿”进行年终总结。
吕武是“阍卫”住在宫城。
其余“卿”则不是,得到召唤肯定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过来。
最先抵达的是韩厥。
他还保持着自己的人设,刻板不多事。
人到了对国君行礼,安安静静去自己的位置坐着。
国君没问。
韩厥就绝对不吭声。
吕武一直在关注国君与韩厥是个怎么样的互动关系。
一段时间观察下来?
他发现挺有意思的一面。
国君自然是想跟韩厥亲近的。
韩厥的回馈却是无比冷淡。
公事就是公事。
私情啥的?
说好听点叫君臣有别。
实际上就是,韩氏只想简简单单过日子,不愿意被扯进麻烦的斗争之中。
吕武猜想国君一定很庆幸没硬顶韩厥上位。
真让国君恶了智罃或其余会反对的“卿”来让韩厥上位,到头来却是没有获得任何助力,能把国君给气死。
慢慢的,其余几个“卿”也先后到来。
比较晚来的魏琦一看吕武和士鲂凑得很近,不顾场合交头接耳,下意识分别扫了一眼智罃和士匄。
长期交流下来,吕武和士鲂各有所得。
他们近来在商量,是不是互补一下,合作梳理律法,再弄个什么标致性的玩意,搞一波有助于推动法治的大事。
吕武已经提过,律法是一件极度严肃的事情,要不干脆铸鼎。
士鲂无比心动,只是也存在顾虑。
今天,他们会找机会问一问国君。
只因为铸鼎,真不是谁都能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