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目标,国君上次连通知都没有,只是带着自己的仪仗队上战场了。
郤氏面对国君的进逼没有妥协,一次次地硬怼上去。
现在这个局面,不是郤氏自己造成的吗?
讲为各个家族牺牲,矫情了点。
在听郤至坦露曲折的吕武,暗自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告辞啊?
“栾书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郤至接下来就是连续的破骂,以发出连串的咳嗽声止住,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看向吕武,说道:“我家与君上势如水火,便是栾书所为。”
您能别说了不?
又不是什么贴心好朋友。
连同属关系都不是。
跟俺讲这些干嘛呢!
别来拜访,搞成出了门就跟栾氏势同水火。
吕武很后悔为什么要过来。
他怎么想都想不到郤至能干这么一出。
“听闻栾黡威胁于你?”郤至干脆躺到了地上,一个‘大’字型的姿势,眼神惺忪的盯着屋顶,声音越说越低,道:“栾黡,不当人子……”
有些话,身份……或者说实力不够的话,听了是会死人的。
吕武正襟危坐。
卫睿和葛存却是一副已经瘫了的模样。
在场的女仆,有一个算一个都在浑身抖。
过了约两分钟,吕武怀疑郤至是不是醉得睡了过去。
他站起来走到郤至边上,看了看那些女仆,又看了看周边,纳闷郤氏家臣都哪去了。
“温子?”吕武呼唤了两声,没得到回应。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拿来皮裘,盖在郤至的身上,又轻声说:“小子告辞。”
谁都以为睡着的郤至没有睁眼,说道:“阴武。”
吕武一愣。
“莫折在内斗。”郤至还是没有睁眼,却说道:“此些女婢,赠予你。你不取,她们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