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家的底盘。
南诏国七皇子在宴席上明显就是挑衅的态度,如果国子监当真被按在地上摩擦,他心里肯定难受。
可这话他没法和太后说。
太后已经气成这样了,他若也说今儿站队周怀山的话,他怕太后会被气死。
不管怎么样,太后和母后都是为了他。
太子闷闷叹了口气。
太后怒道:“不让七皇子耀武扬威,就纵的周怀山大放厥词将我朝颜面丢尽?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糊涂!
以前只当他只是妇人之仁没有什么凌厉手段,如今看来,比起他爹,真是万分之一都不及!”
怒极之下,太后口不择言,“还不如他家那个庶子!”
太子顿时眉梢一跳,“皇祖母!”
太后一摆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去吧,今儿的事......”
“孙儿去和那位七皇子解释一下?”
太后摇头,“不必,咱们着急,他更着急,他所图可不比咱们小,你且等等。”
太子松下一口气。
他就怕太后为了结盟的事让他去那七皇子面前伏低做小。
太子起身,正要告辞,外面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急急进来,瞧她一脸急色,皇后不由起身,“怎么了?”
怪不得皇后心绪浮躁,实在是最近出事出的太过频繁,让她有些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