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苦心安排,随着皇上甩袖离开,全部作废!
她安排了个什么!
寂寞吗!
这种一腔努力全部被迫随风飘的感觉令人窒息。
皇上凭什么就甩袖走了!
凭什么!
皇后瞧着太后的愤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高,唯恐太后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心脉再次不齐。
从婢女手里接了安神汤药便立刻服侍太后喝。
一碗汤药喝下去的时候,太子从外面急匆匆赶了过来。
“人送过去了?”
从托盘里捻了一颗话梅,太后沉着脸朝太子道。
太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给太后行礼问安之后,在旁边椅子坐了,缓了口气,点头道:“送过去了,南诏国七皇子生了好大的气。”
好好一个皇子,被人当众责难说是不举还无法反驳!
这要是他,当场就气炸了。
太后没好气道:“他的人废物,连个周怀山都抗不住,几句话被周怀山逼到死角,他有什么脸发脾气!”
话是这么说,可太后心头还是惴惴不安之前和南诏国七皇子达成的协议。
皇后没有察觉太后的神色,将药碗搁下,叹了口气,“今儿周怀山那话,也的确是太毒了些,南诏国来的,都是有学识的大儒,谁能抗的过周怀山那种泼皮无赖式的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