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山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一只手端着酒盏,斜斜的瘫在那里。
目光落在手里的酒盏上,嘴角挂着笑。
赵大成坐在周怀山右手边,笑的活像个二傻子。
“......知道山哥在京都安定下来,我立刻就把家里的生意安排一番,安排好了,我立刻就动身来这里找你了,够意思吧!”
不等周怀山说话,王瑾朝着赵大成就竖起大拇指。
“果然够意思,不过,咱们山哥也当得起你这份意思,山哥今儿是去国子监上课第二天,昨天我就打定主意,以后生死追随我山哥了!
以山哥荣为荣,以山哥耻为耻!”
赵大成哈哈大笑起来,“没错,就是,生死追随!”
说完,他看向周怀山。
周怀山眼皮动了动,敛起眼底一片情绪,抬眼朝赵大成笑道:“放屁!什么生死追随,说的好像老子要嗝屁了似的,会不会说话。”
赵大成立刻就道:“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一个。”
说罢,仰头喝了杯中酒。
他正喝,周怀山瞧着他,道:“看在你这么心诚的份上,明儿放学,我带你去红袖坊听曲儿。”
赵大成灌倒嘴里的酒,差点就原地呛死他。
王瑾不明所以,一脸敬佩的看着周怀山,“山哥到底是山哥,这才来京都几天,就知道,我京都最好的曲儿就在红袖坊了。
不过,红袖坊的曲儿好听是好听,就是弹曲儿的姑娘老了点。”
赵大成连连咳嗽几声,眼泪都要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