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山结结实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皇上说的是他刚刚提起的旱运官道一事。
“陛下英明,草民就是瞎猜的。”
皇上饶有兴致的望着周怀山,“猜的?”
周怀山憨厚的抿抿唇,“昂,猜的。”
“怎么猜的?”
“用我充满智慧的脑子。”周怀山脱口就道。
说完,舌头一卡。
哦吼!
秃噜嘴了!
皇上看着周怀山,轻轻眯了一下眼,嘴角似有若无向上勾了勾。
周怀山立刻补救道:“草民先前住的地方在宣府清河县,那里距离凉州不是很远,凉州又紧邻北燕边境,边儿上还驻扎着镇朔军。
清河县的老百姓都说,从北燕上江浙的旱运官道,都是镇朔军的底盘。
这话要是这么说,镇朔军与太子殿下亲厚,镇朔军把持了这一条官道,那二皇子殿下也不能甘心落后不是。
所以,草民就大胆的猜了一下。
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草民无意冒犯两位殿下,还请陛下恕罪,只是当时情势所迫,顺嘴就说了。
草民是无心的。”
周怀山语落,皇上看着他,目光微沉,“你不是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