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他的学子。
是他的学子,就等于是他的孩子,他能骂,可真要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能不管。
只要不涉嫌党争,不涉嫌违法乱纪,他就都得管。
哎!
气死算了!
狠狠揉了一把脸,祭酒大人又道:“对了,去周怀山家里一趟,问问他家谁能管住他,把人给我请来!”
......
国子监的人抵达的时候,周青正在和周平谈心。
若说周家老两口和大房的突然中毒而死对周平是个刺激,那周秉德要借他的手毒死周怀山,对周平而言,就是往死里刺激。
“大姐,我不明白,我爷怎么就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
大哥是他亲孙子,可我二伯,也是他亲儿子啊!”
揉着小脑袋,周平一脸的不解。
周青轻轻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大姐真的回答不了你,大姐也不明白。
大姐只能跟你说,人生在世,无愧自己就行。
平子只要记住,自己做的任何事情,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够了。
旁人的事,咱们左右不了控制不住,但是,咱们能控制住咱们自己不走歪路。
毕竟,有些歪路,一旦走了,就再也正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