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身份普通点,祭酒也不至于一把年纪陷入为难。
他不知道,但是周怀山知道。
说完,周怀山顿了一下,继续刚才的话题,“大人,刚刚他骂我。”
祭酒突然好想揉一把脸。
但是当着两个学生的面,不能这样做。
“他骂你什么了?”
“我没有听清楚,但是,我知道他就是在骂我。”
周怀山语落,杨天轻轻嗤了一声。
周怀山耳尖的又听到了,霍的转头,“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又瞧不起人,你刚刚发出那样的声音,是什么意思?”
杨天就道:“你都没有听到我说什么,你就说我骂你,你这不是诬告嘛!”
“那你有本事说出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说。”
“我看见你嘴动了。”
“我就是随便一动。”
周怀山就格外夸张的撅着自己的嘴,“你嘴巴随便一动,就能动出这个嘴型来?(傻逼)”
不出声的做了这两个字的口型。
说完,周怀山一脸大度的又道:“你不道歉也行,那我就也骂你一回。”
说完,周怀山对着杨天,几乎要怼到他脸上去,格外表情浓郁的张开嘴型:傻逼。
杨天的脸,当时就绿了。
他何时受过这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