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周怀山作答,王瑾就道:“我也去。”
说完,弱弱道:“行吗?”
赵大成一副仗义的样子,拍拍胸口,“没问题,人多热闹,那我定得月楼包间了啊。”
周怀山想说什么,瞥了王瑾一眼,没开口,只随意一摆手,手背朝外,手心朝内,冲着赵大成摆了两下,转头往国子监里走。
李二在左侧,背着书篓跟着他。
王瑾在右侧,一脸迷弟状,一路碎碎叨叨。
赵大成望着周怀山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吸了吸鼻子,眼底有点泛红。
闷闷吐出一口气,转头离开。
国子监祭酒离了国子监直接进宫。
他进宫的时候,皇上还在早朝。
朝堂上,为了漕运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从年后,漕运一事就开始商议,这都马上要入夏了,还没有任何进展。
一提,就是扯皮。
来来回回的扯皮。
没完没了。
皇上头疼欲裂的下朝,坐在御书房宽大的椅子上,连喝了三盏降火茶才舒出一口气。
“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行礼问安过后,国子监祭酒将今日一早在国子监门口发生的事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不等他说完,皇上就面色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