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二十年前害荣阳侯府的人,难道现在就不会动手了?
他们是什么势力什么力量,咱们又是什么,你不清楚吗?
如果不借此机会读书,以后的路怎么走!”
周怀山嗷的一嗓子叫,人就瘫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个圈。
“道理我都懂,但是读书真的很苦啊,尤其是国子监那种变态的地方,会死人的!”
周青就循循劝导,“读书苦,但是目前你没有别的选择啊,你想,你在抓蛐蛐的时候,别人在发愤图强,你在摸鱼的时候,别人在勤奋努力,最终呢?”
周怀山抱着被子,默了默,“最终他们发际线后移明显苍老,我还看上去很年轻。”
周青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道理我都和你说了,明儿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至于书童,你先用李二,等找到合适的再给你换,我这一两天就找!”
周怀山委屈巴巴道:“当真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可,就算我不读书,咱们不也可以靠着沈励,只要有沈励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一时半刻就不敢动咱们。”
“你也说了,只是一时半刻,再者,男人要能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正要跨进门的沈励顿时脚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