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就没好气道:“你从小就亲近那老纨绔,哀家真是不知,那老纨绔对你用了什么迷魂汤,他都死了二十年了,你竟然还对他如此上心。
不过就是几样瓷器,他阖府都没人了,宅子依你的,不许人动也就罢了,怎么,里面的东西都不许人碰?
那老纨绔一辈子不学无术,哀家与你说了多少次,让你离他远点,你就是不听。
他人都没了二十年了,你还要为了他与哀家作对?
哀家真是要让你气死了。
赶紧让暗影把端康伯放了,他府里的瓷器,是哀家让他去荣阳侯府挑的。”
皇上匪夷所思看向太后。
没想到,为了救出端康伯,太后连这种谎都扯得出来。
太后被皇上瞧的心头有些发虚,面上越发势强,“怎么,难道哀家连那宅子里的东西也碰不得?二十年没有主人了,论理那都是要充公的,哀家不过是拿了几样瓷器而已,你还要连同哀家也一并关入暗影?”
“儿臣不敢!”
“不敢?哀家看你是越发的不成体统,今日居然还当众宣布,让周怀山去国子监读书。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他一个庄稼汉都进去读书,这不让天下人笑话吗?
这也就罢了,他勤奋好学,哀家也就忍了,但是,端康伯你必须放了。”
皇上盯着太后,嘴唇抿起,像一条刚毅的铁丝。
“母后,当年徐婉,到底得的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