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顿时脸黑,面色一沉,不悦道:“这里是御前。”
周怀山就道:“御前你就更应该谨言慎行!”
大理寺卿顿时喉头一堵。
皇后冷声道:“荣阳侯府的事,你一个远在宣府的农夫,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周怀山看似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启禀娘娘,草民怎么知道的固然很重要,但是,端康伯怎么偷出来的,似乎更重要。
草民觉得,您这问题,容易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这注意力一转移,大家就不想知道端康伯怎么偷出来的,更想知道草民是怎么知道的。
如此,岂不是不能安抚荣阳侯在天之灵。
更不能让端康伯原形毕露了。”
众人......
还真是这个理!
周怀山用最恭敬的语气说着最硬核的揭穿皇后的话。
皇后脸色难看到极致。
皇上偏头看了皇后一眼,“皇后要偏袒端康伯吗?”
皇后吓了一跳,立刻道:“臣妾冤枉,陛下,臣妾就是单纯的好奇,陛下就不好奇吗?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皇上冷声道:“朕更好奇端康伯是怎么偷了荣阳侯府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