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兴冲冲进宫告状,状没告成,还给别人做了嫁衣,还许下一份厚礼。
心头恶心的要命,离宫之后一路黑着脸回家。
御书房。
宁王走了,沈励借口与皇上商议圣旨赐婚一事,留下。
御书房通明的灯火照着皇上疲惫的面色,沈励抿了抿唇,“陛下最近身体不大好?”
皇上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漕运的事,实在让朕寝食难安,朕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这些蛀虫怎么就能阻拦到这种地步。”
心头愤懑,皇上握拳连连砸了桌案几下。
“这些年,朝廷官道一直是旱路,这已经形成一条完整的利益链,这利益链当中,任何一个环节被碰触都会引起整条连锁的动荡。
何况我们是要将这整条利益链挑断。
他们激烈反对,也是正常。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皇上闷闷出了口气,抬手一摆,“不说这事了,你当真要迎娶那个叫......叫......”
“周青。”
皇上皱着眼角看沈励,“你当真要迎娶一个毫无身份的人?你要知道,一旦娶了,就是正妻,你的正妻将来意味着什么!”
沈励满目坚定,“还望陛下成全,臣是真心实意的。”
“为什么?貌似天仙?”
沈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