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时间有些茫然的望着皇上,宁王硬是没反应过来此刻是什么情形。
这不是他来诉苦了吗?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又翻了宁王一个白眼。
“你快起来吧,朕已经够心烦了,你就不要再火上浇油了,到底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让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诉苦。”
宁王抹了把眼角挤出的泪,犹豫一下,起身。
他怕他一旦不起身,这情形就彻底失控了。
万一他还不且诉苦,皇上倒是拉着他开始倒苦水,他找谁说理去。
亲王觐见,自然是有御赐座位。
内侍总管捧了热茶,宁王便道:“皇兄,就在前几日,犬子无召出京,去了平洲。”
皇上冷哼一声,没开口,只把玩着一串通翠的玉串儿,幽幽看着宁王。
宁王扯嘴苦笑:“臣弟知道,对于此事,皇兄早就知道了臣弟谢皇兄的大度和信任。”
皇上挑眉,没有说话。
宁王又道:“其实那孽子无召离京,还去了平洲,臣弟也十分愤怒,他一回来臣弟就训斥了他,可......可......”
宁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皇上。
皇上继续不理他。
宁王等不到皇上开口接茬,只得自顾自叹了口气,“那孽子之所以离京去平洲,是因为听人说,在平洲有个姑娘与沈明月长得几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