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面色冷峻,端坐在椅上。
王洲躬身道:“那几个宫女熬不过酷刑,已经招了。糕中放药、杀人灭口,都是皇后指使人干的。”
云叶身子一震。
果然是宫斗的把戏!看面相,皇后倒不像恶毒之人。
为毛自己差一点儿成了个牺牲品?!
王洲道:“刑部已经禀报了皇上。皇上震怒,杖毙了曹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一个婆子。”
宁寒鹰眸微眯,“毒杀云姑娘的那几个宫女呢?”
“都杖毙了,还有一个嬷嬷。”王洲道:“她们都有口供。”
“嗯,做得好。”宁寒冷冷地道:“后宫之争本与我无关。皇后想借刀杀人,竟敢打云叶的主意,实在该死!”
王洲有些担心,“少爷,那可是皇后。我们宁府……”
宁寒皱眉,“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
王洲眼睛朝里屋一扫,“云姑娘何时回村?”
宁寒道:“初二再走。”
王洲看了一眼脸色不虞的宁寒,道:“不如让卫萍跟去……”
“不。”宁寒摇头,“你们四个是我的贴身侍卫,少了一个都惹人注目。云叶在乡下,反而更安全些。业善的探子不少,我不能如此张扬。”
王洲咬唇,道:“也是。成国的探子多在平阳,极少去永安城如此偏僻的小城。”
宁寒道:“这几日你们警醒些。”
王洲忙应声,“是。业善半年没有动静,不知道憋什么坏呢。”
宁寒冷哼一声,端起了茶杯。
王洲便出去了。
云叶在屋里听得有些呆了。
天啦噜,自己跟宁寒谈个恋爱,还有性命之忧呢!那个什么业善,若知道自己是宁寒的心上人,会不会过来绑票啊?还有,自己的娘、弟弟和妹妹,天哪,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
正在胡思乱想,宁寒走了进来。
见云叶大睁着两眼,呆呆愣愣的,忙问:“可是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