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扬眉,问,“你确定我以前不打你,是把你捧在心尖上的缘故吗?”
望月问,“不然呢?”
杨清答,“是因为我跟你不熟啊。”
望月:“……”
扭头,不想理杨清了。
她心里其实也明白,杨清对陌生人都特别礼貌克制,他们关系刚明朗的时候,他对她,仍然是包容为主,很纵容的态度。到后来,望月才慢慢开发出杨清的各种脾气来。
杨清笑,“傻姑娘。”亲昵地在她额上亲了下。
望月捂住额头,低着头。
杨清问,“你低着头,我怎么跟你说话?”
“可是我一抬头,看到你的脸,我就生不起气啊,”少女说,“然而你打我,我自然该生气的。”
说话间,青年手,又在她额上敲了下,力道重了些。
这次是真重了些。
“喂!”望月立刻怒气冲冲地抬头瞪他了,炸毛一样伸爪子挠他。
杨清坐在椅上,怀里是小猫一样与他对招的少女。杨清笑都没机会,因为望月动作很大,手在椅背上重重一拍,他才“哎”了一声,椅子便被望月的大动作带翻了,这么近的摔倒距离,椅子带着他们两个,往地上砸去。杨清当即伸手捂住望月的脑袋,把她埋入自己怀中,反身一翻,衣袂纷扬,带她平稳落了地。
地上砰一声,倒着的是因为承受内劲而断了条腿的椅子。
杨清:“……”
望月:“……”
放下少女,青年扶起椅子看半天,叹气,“明天报长老,找人给你修椅子吧。”
望月扁嘴,应了一声。心中不服气,明明是你弄坏的,凭什么让我去修啊?
闹够了,也没地方坐了,杨清只好和望月回去床上,拉下纱帐,坐在被褥间纯聊天。望月有点烦,抓抓头发:为什么她要坐在床上,跟杨清聊天呢?做点别的事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