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觉得外面已经过了五百年了。
一共多少次?
望月觉得自己已经不会算了。
她就是被往干里榨了。
不管她是哭,还是求,还是撒娇,杨清都不应她。他做起来真狠,抱着她,各种姿势,各种地方。整个屋里,从床、到窗台、到桌子,哪里都是痕迹。硬是拖着望月,死去活来。
……
天从黑到亮,再从亮到黑。
屋中的某种气味很重,期间只让伙计把食物放在门口,杨清披着外衫去取过。喂了昏昏欲睡的少女一点吃的,青年就再次压倒了她。
“再来。”
青年将她抱在床上,手抓着少女的两腿,平静说。
望月听出他声音的虚弱。
她真的哭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打算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吗?”
杨清声音虚虚飘道,“是啊。”
“……我错了,我认错,我再不这样了。你放过我,放过你自己吧?”
“干嘛这么说呢?你不就喜欢这种交流方式吗?我们一次性地交流个够,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啊!”
杨清轻轻一笑,“不喜欢也不由你。”
又扣着她,亲亲密密地热吻起来。
熟悉的体味,熟悉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