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生辰很近了,总是能想出一个结果的。
这时候杨清还不知道,他不应该这么用心的。他越用心,衬得望月越没有心。
第二日天亮,望月跳下床,发现脚果然不疼了,应该能正常走路了。洗漱一番,她推开门,就看到门外篱笆口站着的白衣。他清清淡淡地站着,在沉思什么,望月开了门,他都没有回过神。
望月咳嗽一声,杨清才回头。看到她,他微笑,“花朵似的侄女儿,你醒了?”
“……”
望月起来后,跟杨清去村长家用了饭,两人就告别了。离开村子,就走上了山路。因为望月昨天才扭了脚,两人走得并不快。但是看天色,昏沉沉的,似要下雨。便寻着地方,打算躲雨。
一路上望月跟杨清说话,每每跟他说,他都回以“侄女”。这是望月自己挖的坑,杨清非要这么叫,她也没办法。
看少女微憋屈的样子,杨清低头笑:他总要让望月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再不敢乱喊。
他逗望月,“侄女儿,你能告诉我,我的妻子是谁,我的四五岁大的女儿又在哪里吗?”
望月:“……你等着。”
杨清挑眉。
他能玩,望月也能玩。旗鼓相当,看谁更胜一筹。
在傍晚时,两人寻了一家山庙,躲避即将到来的大雨。杨清在收拾破旧无人的山庙,在扯蜘蛛网,想把这里收拾的能歇脚。望月站在庙门口看了半天,就被呛出去了。收拾山庙这种事,望月不擅长,还是交给擅长的人做吧。
毕竟杨公子那么多才多艺呢,她只会添乱。
她说,“我去找点野菜。”
杨清:“好。”
过了大概两刻钟,杨清已经把山庙收拾得能坐人,还烧了火,眼看天越来越阴,依然没有等到望月回来。他心中略有担心,起身,正打算出去找人时,听到外面的动静。再一会儿,望月就回来了。
娇俏的少女不光一个人回来了,还领会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女童。女童大概到望月腰间那么高,整张脸被涂得污脏,衣着褴褛,躲在望月腰后,怯生生地看着前方气质悠远清旷的青年。
杨清凝目,“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