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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第16节

门却被一只柔弱无骨的素手卡住。女主人惊愕,那少女慢慢抬眸,冲她微微一笑。笑容里多少戾气,在幽黑深处望得一清二楚,“我只是借点东西,就住在你家隔壁。我不是坏人,嗯?”

妈呀。

女主人被她笑得腿都软了。

就她这阴森的笑,染着厉厉魅-惑的眉眼,威胁人时话尾扬起的“嗯”声……这不是坏人,那谁是坏人啊?

女主人哭丧着脸,“姑姑姑娘,小妇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是魔教……啊不,圣教、圣教的人!您稍等,您要什么,小妇这就去给你取!”

她不敢让望月进家门,把门只开了一道小缝,示意自己不敢搞别的,就急急忙忙回屋里拿望月要的东西。而怔在原地的少女正在垂眉想:难道她脸上刻着“坏人”两个字?她也没说什么啊,对方就被她吓成这样。

等这家女主人给了望月东西,虽然她惊恐推辞不敢收金,望月仍丢给她一个玉镯。回屋后,跟自家男人说起这事,男人很惊讶,“不是吧?我记得隔壁那家‘鬼宅’,住的明明是位温润如玉、风采怡人的公子。下午时他来咱们家借东西,那温和的语气、那周身的气度,尽管他那时一身血,我都不觉得他可憎,还借给他新做的衣服了。”

两人疑惑自是不提。

杨清晕厥中,感觉自己置身一团绵-软中。软软的,柔柔的,还带着股香气。那小山托负着他,轻轻摇晃。后背灼烫,又带着清凉。又是像水,又是像火。后背的疼痛让他心情焦躁,却在奶油一样的软香中,在那清水与烈火的反复中,他平静下去。

睡梦中很安逸,他紧锁的眉头慢慢松开。昏厥只是一时,青年睁开了眼。

他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月光投窗,清辉洒下。触目所及,却是压过来的绵团。就在他眼前,往前连一寸都不到的距离,就能碰到。衣衫解开一半,后背的伤口凉丝丝的,果然不再那样焦痛。

一只纤弱无骨的手,轻轻地在给他后背上药,包扎。

青年侧身睡在少女的怀中。她一手搂着他,防止他翻身。另一手,则笨拙地拿药,在青年后背涂抹。她时时因为要上药,要查看青年的后背,而弯身向前。这样,她那孩子似的小巧的萌芽般的乳,便时不时擦上青年的脸,带给青年馥香。

杨清怔愣了一会儿,望着那团小小的乳。望月是少女之身,发育未完全,乳也孩子似的,不引人注意。她还没有长大,她有动人的面孔,有纤细的腰肢,胸却始终小而软,一手即握。

水一样,奶油一样,衣衫的挤压……

血液倒流,青年的下-身在一瞬间就起了变化。

尤其是,抚摸他后背的小手,停顿一下后,缓缓的,好奇的,从后往他身前摸去。

青年身子僵住,手伸到半解开的衣袍中,一把抓住那只细嫩的手。

另一手,在少女又倾身到他唇边时,他无奈地以胳臂相挡。就这样,仍感觉到那里的松软。叹口气,声音沙哑——“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