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蕃贼损兵不少,尤其是还死了个东本,自然会有损军中士气,活剥里这些败兵,便是要震慑全军上下。”
陈摩诃冷声说道,他在安西从军近三十年,打过西突厥、也打过拔汗那、突骑施和大食人,还有其他许多草原部族和小国,但是比起残暴来,没有哪个能比得上吐蕃人的。
持国听了目瞪口呆,在他看来砍了那些逃兵的脑袋乃是理所应当,可这般酷刑加身,难道蕃贼就不怕底下士兵……
“你想什么呢,蕃贼国中等级森严,贵族对农奴予取予求,动辄杀人害命,或至伤残,更不用说这是战场,不过是剥了他们的皮,没让獒犬生吃了他们便已是烛龙老贼开恩了。”
陈摩诃说话间,自是朝边上另外几个汉儿道,“莫看了,蕃贼接下来不会再给咱们机会,且回城中向主君复命。”
陈摩诃他们离开后,吐蕃大营里,那些连日干活没有停歇过的小勃律士兵再次被吐蕃士兵们驱赶着去边上砍伐林木,随行的还有大批的吐蕃骑兵充当护卫,只不过这回那些神出鬼没的唐军精骑是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再出来袭击伐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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