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霁云和白孝德皆是催马向前,马矟和双头矛在和对面的吐蕃斥候短兵相接的片刻间俱是技艺高超地拨开对方兵器,直接在马匹交错而过的瞬间,将当面的吐蕃斥候生擒活捉。
白孝德更是在打落那吐蕃斥候的兵器后,直接将他挟在了肋下,当他和南霁云停下马时,剩下的吐蕃斥候再无活口。
沈光拨马转身,看着远处营门紧闭的贼营,将精钢长矛从地上的吐蕃斥候的胸膛里拔出来后,朝身旁的多闻和牙兵们道,“且去割了这些蕃贼的首级掷于贼军大营前搦战,且看他们迎战否!”
“喏,主君。”
多闻应答间自马上跳下来,随后便和持国跟着王神圆他们下马割取首级,曾经在寺庙里念经,甚至连只兔子都不敢杀的多闻下刀割起人头来已是面不改色。
“主君,这蕃贼真不经杀,某看那烛龙莽布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挟着那面色憋得通红在肋下拼命挣扎的吐蕃斥候到了沈光跟前后,白孝德看着不远处的贼军大营毫无动静,忍不住面露嘲讽之色。
“不可大意,烛龙老贼尚未领大军而至,切不可轻敌。”
沈光可不会小看烛龙莽布支,自开元以来,吐蕃和大唐间的拉锯战打了几十年,烛龙莽布支成名多年,虽然打输过不少仗,可是能在名将辈出的开元年间对抗大唐军队这么多年都没有败亡,足可见其人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多闻他们这时已经割完人头,然后便要策马去贼军大营前走一遭,白孝德向来喜欢凑热闹,当即将肋下好似娘们般挣扎的吐蕃斥候掼在地上,朝沈光道,“主君,且让某去给小光……多闻他们掠阵。”
“去吧!”